我相信,永遠都會有人可以相信。
儘管為了這個相信,可能會粉身碎骨,仍然義無反顧。
老師好像曾經那麼說,念現象學的人都很孤獨,或者是說體會過人生中的孤獨,才會來唸現象學。
我那個時候還一副非常困惑的樣子,我想說那我大概是異類,因為我沒有老師說的那種生命的經驗。
老師還笑了。(意義不明)
後來想想,才不是沒有,只是原來老師說的那種孤獨,並不是我之前所以為的那種。
是對生命的一種理解跟感觸。
我可以理解每次都是我跟對方共謀,將自己推入了萬丈深股之中,
我還記得是上次一邊下樓一邊落淚的情景,
還能真實的感受到滾落在臉龐熱燙的淚珠。
儘管我是確確實實的雙腳踏在地面上,也為此感到驕傲。
但我也確確實實的跟人之間有著距離,有著我自己難以理解的距離。
這就是我跟阿珍昨晚談論到的,off的狀態,把感官開關切掉的狀態,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學會了在生活中把開關關起來,久了似乎,好像自己真的就沒有了,感覺他人情緒的能力。
其實我總覺得,是關掉了自己的某方面的情緒之後,這個能力可能就跟著一起消失了。
還是躲起來了,空氣變得好沉重。
躲在屋簷下,可能就感覺不到空氣的沉重。
負荷不住的,就先拋著。我覺得是對的。
這是保護自己的方法,但我不知道這樣的拋,是不是更陷入了讓自己危險的處境。
然後又要保護自己,又拋。
這是一種斷不掉的循環嗎?
呼吸不會痛,但感覺空氣有點重。
我還有你們,我可以相信的那些笑容,那些溫度。
為了這些相信著的相信,我可以繼續承受跌落萬谷的風險,
然後在此之下,修正自己的一些傻氣。
減少掉落了風險,儘管我明白適當的掉落能夠帶來生命的禮物,
但我也想減少疼痛。
比起成長,我更想減少疼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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